“我有安排。”陆薄言替苏简安系上安全带,“坐好,我们回家了。” 他没听错的话,萧芸芸刚才说的确实是“我求你了”。
“我们会备份自己调查,再把东西交给警方。”陆薄言没有透露太多,扫了眼设施简陋的单人病房,“司爵短期内不会回G市,你的伤要在A市养了。我让人安排一下,下午把你转到私人医院。” 生个儿子,把这种蠢事告诉他,似乎也不错。
挂了电话,苏简安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,朝着陆薄言粲然一笑:“我们进去吧。” 陆薄言接住苏简安,替她挡住风:“这里冷,进屋说。”
下一秒,苏亦承已经睁开眼睛,做出准备起床的动作:“想吃什么?” 这个女孩,要挟他要看证物和尸检报告的时候,明明是一副冷到极致,随时可以杀人的样子。可为什么在捏碎了那个瓶子之后,她突然平静下来了?
许佑宁似乎是感觉到了,往被子里缩了缩,一滴汗顺着她的额角流下来,缓缓没入她的鬓角。 陆薄言亲了亲苏简安的脸:“赢了半罐奶粉钱。”